没成想阮娇娇直接就仰头大哭,“你让我别哭我就别哭啊,痛死了!”
那眼泪半真半假,阮娇娇收放自如,时不时还偷偷的瞧着裴淮玉的反应。
两年前,阮娇娇拿捏了裴淮玉就吃这套。
两年后,裴淮玉还是吃这套。
他肉眼可见的就慌了,头大的厉害,“阮娇娇!”
阮娇娇眼泪是假的,可背上那溢出来的血却真的,为了闹腾裴淮玉放过大牛,阮娇娇都顾不上自己的伤口裂开后会不会留疤了。
裴淮玉无奈地将她抱起,让她在自己的床上趴着,“你向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安静趴着,我给你上药。”
他的记忆的思绪漂浮在很久之前。
裴淮玉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阮娇娇嫁给了一无所有的他,刚成亲的那年裴淮玉被小人暗算,夺走了去大书院学习的机会,还被那群小人打了一顿,躺在床上好几天。
阮娇娇总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就背着他去闹了几番都无果。
后来为了他去求见隐世的名师收他为学生,不仅接连去拜访,还在雨中跪了一天一夜,终于用自己真诚的心获得了让名师一目他的作品,展现才华的机会,收他为学生。
而阮娇娇因为在雨中跪了一夜,发了一次很高的烧,小命差点救不回来。
每当想起那一刻,裴淮玉只会觉得自己不值得那么好的姑娘为了他做到这一步,以及,他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厉王……
是皇权的诱惑吗?
阮娇娇分明不是这种人。
“当年……”
阮娇娇舒服地趴在床上,正享受着大权臣裴淮玉细致入微的擦药。
裴淮玉在她背后低估着什么,她也听不清,还想凑近听听,结果一个清脆的孩童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父亲,儿子求见!”
阿九叩了叩门,声音略显慌乱,“主子,小少爷说有急事找你。”
阮娇娇身上的衣裳都脱了一半,方便涂药,突然间听到儿子的声音,那一闪而过得惊喜后面是有种被抓奸的慌张。
“这一堆死衣服这么难穿!”
阮娇娇扯着衣服,后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