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出声,温柔的声音如沐春风,但那声音的内容却是大胆露骨,说着,男人竟慢慢向前走来,月歌惊讶于男人的轻佻,看着男人的动作她下意识的感知到男人的想法,她急忙使用术法,将石桌上的花布扔至到湖中的那个男人身上。
“大胆,你这个登徒子!”
男人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如此行事,一时间没有缓过来,竟然让花布盖个正着。
月歌无意识的又看了两眼他的腹肌,诡异的竟在心里猜测起来那腹肌的手感会怎样,想上前去摸摸,不过此情此景,她不能,她将篮子里的衣服扔到岸上,转身,坐到了石椅上,她用手扶着脸,为自己通红的脸降温,她这是怎么了,似乎睡一觉起来后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对于刚刚自己的大胆,月歌还是羞愤的。
“新衣服给你放到岸上了,桌子上有食物和伤药,我去打点水。”
月歌听到了后面水花移动的声音,不行,她的脸实在是太红了,她抬起手,想拿起桌子上的瓷壶,却发现里面没有水。
她慌慌张张的拿起壶,走进屋内,舀了点水,又放了一些仙人掌果,手掌翻飞,一点火苗窜出,不一会儿,壶中的水热了起来,在那跳跃的火苗中,月歌也冷静了下来,她捧着瓷壶和杯子走了出去。
青辉洒下,男人美如冠玉,坐在石凳之上,长发披散在身后,随风飘起,他动作文雅,如同行云流水,展现出良好的教养与礼仪,哪怕是身着紧身的女装,没错,月歌并没有男装,也因此,他给男人拿了一套自己衣柜底的一套她穿着大的女装!
可男人看着细弱,但女装穿在身上将身型完全勾勒出来,虽紧致,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月歌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将瓷壶放在桌子上,随手倒出了两杯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水。
男人闻了闻,细长的手指执起杯子,月歌可以看到那白皙的手上骨节分明,还有薄薄的茧子,可见,长年累月的习武。
中原人士,贵家公子,善用剑,武力高深,月歌飞快的在心里想了一通,这个男人的身份定然不凡,说不定与这几日进楼兰的唐晨国使团有关,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绝不能死在楼兰境内,这也是月歌救他的原因之一。
“姑娘似乎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