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着一块羊脂玉佩悬。

    玉佩是酬谢礼,给济世楼那位医尊的。

    昨夜归来,正赶上医尊终于到访,便连夜问诊,岂料医尊问过他的心悸之症后,凝眉沉思许久,问及其素日接触之物,所修功法。

    “可有什么日日接触经年累月之物,我观此症非一日之寒,只是于不久前爆发,才引出这心悸的毛病。”

    所以并非云璃的蛊术?

    张朽沉思不解,在脑内反复搜寻,见一时无果,尊者叹息,只嘱咐他修养身心,克己禁欲。

    症结未解,羊脂玉佩自然被尊者拒绝,转日离去。

    “师兄,师兄?”

    张朽回神,见老三仍倚在门边,顿觉厌烦,揉着头穴冷声道:“给我滚回去安生待着,莫来烦我。”

    老三当场也阴下脸来:“师兄,你若身上重伤初愈扛不住,师兄弟其余几人自然可先代替你与那楚小少爷试一试,极品血红缠枝纹又如何?他若功法不熟,得早些操练上,你失踪已经多耽误了一个月,难道……”

    他话音未落,一道锐利的箭风就冷不防直击胸口,直接将他打出一颈的冷汗。

    “师兄……”

    “我说了,滚出去。”

    僵持片刻,老三用力踹了一脚梁柱,忿忿离去。

    待脚步声消失后,张朽才松开绷紧的双肩,起身,用力一拳砸在桌案之上,震出层层余音。

    该死的。

    他只不过是消失了一个月,那几个师兄弟就蠢蠢欲动,甚至而今见他回来都贼心不死。

    什么叫他扛不住?

    一场情修而已,他能扛不住?

    正在此时,房内不远处屏风之后,悄然想起一阵摩挲绸料的细微声响,伴随着一声声难耐灼热的低吟,仿佛绒扇轻挠在耳膜之上。

    片刻后,张朽掀开层叠的床帘一角。

    氤在这一方帷帐中的热息烘得人面紧,暧昧晃动的烛影在他半明半寐的侧脸上不断跳动。

    他的眼始终沉着,紧盯此刻因浑身滚烫而不断撕扯自己身上衣物的楚阿异。

    而后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楚阿异难以喘息,双眼如蒙深雾,断断续续道:“修……大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