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不要抢我的饭碗。”

    姜执素一下笑了,“情急的时候哪顾得上这么多,放心好了,你的饭碗我说了算。”

    “对了,你帮我个忙呗,珈蓝守了我好几夜,你帮我上上药,让她歇着去,省的再跑一趟。”

    皮外伤还是有,在后背上,约莫两尺长的血口。

    谢南无早先已站起来,屋内半明半昧的日光照在侧脸上,一半眼神隐没在阴影中,斜掠而来的目光如蜻蜓点水,婉拒道: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是后背又不是前胸。”

    姜执素撇嘴,“你等我一下。”

    她回到屏风之后,窸窸窣窣地脱衣换衣,伸动的四肢和长发在屏风上投下晃动的碎影。

    谢南无按在佩剑上的手指愈发紧了些。

    又在人影闪出的一瞬,心突兀的一跳。

    “好了!”

    “我把衣服反过来穿不就行了。”

    他屏着息看她在自己眼前坐下,一手将长发拨至身前,一手松开反穿的衣襟。

    轻飘飘的一瞬,白皙修长的后背就在眼前一览无遗。

    自上而下收束又绽开的腰线被日光勾勒出姣好的形状,腰窝深陷,泛着一股暖色的光泽。

    “药在壁龛上,手指沾了抹上就行,轻一点。”

    好半晌,谢南无才闻言照做,从药罐中轻轻挖出一些,在食指指尖揉开,慢慢抚到她后背伤口之上。

    她敏感地一缩,攥着衣襟的手不经意晃动,衣摆不断掠过他的手。

    “嘶,忘了,你的体温比珈蓝低,有点凉。”

    “那尽量快一点吧,或者你吹一吹,干得快些。”

    谢南无喉心微动,片刻后才俯了点身,缓缓对着伤口吹气。

    “你这就走了?”

    上完药,姜执素重新将衣服穿好,仰头望他。

    “嗯。”

    低哑的一声在耳边划过。

    “哦对,师长夷那会给我的酒你拿去,酒是很好喝的,我找他要了好久他才愿意给我,可惜我养伤,一时半会应该喝不了了,搁着也是浪费,就当谢你帮我上药。”

    两节竹筒酒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