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的,而是需要通过专门的医修考试,获取专业的执照才可以毕业,进入各大宗门供职。
虽然入学难,修习难,毕业难,但好在待遇也不尽人意。
但胜在安稳,永不失业。
看来从古至今的医学生都是大同小异的命苦。
姜执素抿了口热茶,目光扫向窗外漫天的厚重积雪,已冻如硬壳。
济世楼的年终考核就在冬季,年关之前,是从药理学、针灸学、望闻问切等一大堆方面进行的综合考核,要求极其严苛,如果考不过,则会延毕,若连续三年不过,就需要重新入学从头学起。
因而每年这个时候就总有好些济世楼吊车尾的弟子投湖。
少则七八个,多则十数人。
前些年济世楼附近大大小小的湖都几乎快被跳了个遍,陆陆续续都被管控起来,于是跳湖的选择面就逐渐北移,离长生宗越来越近。
半夜在湖边哭完,直接大头朝下结束这糟糕的一生。
伴着纷纷大雪,凄寒更甚,也不怪珈蓝害怕。
“行了,回床上去吧,你洗漱了没?”
珈蓝已一溜烟往床上钻了,丝滑地钻进暖呼呼的被窝里,“洗了,嘿嘿,不过掌门,你床上好香啊,有股……呜,朱栾花的香味。”
隔着一面屏风正在擦脸的姜执素趔趄一下,故作镇定道:“熏香,安神的。”
“好香啊。”
珈蓝哼哼唧唧的声音模糊在耳边,姜执素自己则在这头咂摸过味儿来。
这个季节早就没有朱栾花了。
可谢南无身上却还是有这个香气,似乎午后那会儿还没有呢,难不成是下午去准备日光石时偷偷摸摸给自己熏香了?
……
哇。
姜执素满脑子都是半裸着衣裳对着镜子给自己后颈搽上香膏的谢南无,冷不丁忽地听见珈蓝惊叫一声。
“啊!”
“掌门!”
“怎么你床上有条男子的腰带啊!进贼了吗!”
姜执素猛地一下直起腰来,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一把夺过那条玄青色的腰带,面不改色:“没事,是我的,我最近穿衣风格有些变化,就喜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