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电驴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发出哮喘般颤抖且无力的轰鸣,车身满是刮痕与泥污,车筐里随意地躺着半根没啃完的玉米棒子,黄澄澄的玉米粒上,沾着些星星点点、颜色略显暗沉的可疑牙印,仿佛是一串神秘的密码,在默默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或许是王某匆忙赶路时的狼吞虎咽,又或许是他在某个闲暇午后的慵懒啃食。
“王哥!”杨庆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脸上的肌肉,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显得无比僵硬,像是被冻住了一般。而此时,王某迈着大步走来,他那标志性的地中海发型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光溜溜的脑门仿若一面镜子,将阳光反射得晃人眼目,活像扣了个刚刚从油锅里煎得金黄酥脆的荷包蛋,油腻之感扑面而来,又透着几分滑稽与可笑。
“150 块”杨庆双唇微微颤抖,嗫嚅着开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这燥热的空气中轻轻飘散。这简单的三个字,背后却承载着他多日来的委屈、不甘与期待,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龟儿子!”王某一听这话,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火气“噌”地一下就从脚底直窜脑门,整个人都像是被愤怒的火焰包裹。他飞起一脚,将脚下的拖鞋甩出去老远,拖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地一声落在不远处。紧接着,他扯着嗓子,用那因愤怒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大骂起来:“老子带你嫖过窑子没?带你吃过海鲜没?”一边叫嚷,一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若一位癫狂的指挥家。说着,他像只发春的企鹅一样,猛地跳上电驴后座,那姿势别扭又夸张,双腿弯曲的角度显得极为怪异,身体还因用力过猛而微微摇晃,差点失去平衡。“上个月你打翻三箱生蚝!那是钱!钱呐!”他一边叫嚷,一边伸出食指,用力地戳着空气,那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好似要凭借这股蛮力,将那看不见的“钱”给实实在在地戳出个窟窿来,以宣泄他内心的不满与愤怒。
杨庆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王某的怒骂,指甲不自觉地狠狠掐进掌心,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若失去了血色。他的目光微微放空,思绪仿若飘回到了昨天。在那个嘈杂的集市上,他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眼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