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每天在工厂拧螺丝,下班就泡交友网装富二代,结果被眼前这女人戳穿,比被班长骂还难受。
“你骂谁呢?”崔某嗓门拔高,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老子有的是钱,就是不想给你这种物质女花!”王某翻出聊天记录:“昨天还说开保时捷,今天住80块的宾馆?你这保时捷怕不是共享汽车吧?”这话像把刀,戳中崔某最痛的地方。他扑向桌上的钱包,里面飘出张皱巴巴的工资条,月收入3200——还是加班后的。
“把密码给我!”崔某举着王某的银行卡,手直抖。王某斜靠在床头:“就你?能解开算我输。”她故意说了几个错密码,看着崔某对着手机客服骂娘,突然觉得这人像只跳脚的公鸡,忍不住笑出声。这一笑让崔某彻底炸毛,抄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砸过去,没砸中,却把墙纸砸出个洞,露出里面的水泥墙,跟他的自尊心似的,破破烂烂。
凌晨两点,王某的尖叫划破宾馆寂静。她穿着睡衣冲出门,走廊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崔某抓着她脚踝的手,像只苍白的章鱼。“救命!强奸!”她的喊声在楼道里回荡,崔某脑子嗡地一声——完了,这女人要讹他!他小时候被邻居小孩讹过五块钱,现在想起来还肉疼,这次要是被讹,得拧多少螺丝才能还清?
丝巾是王某的,粉色,带点蕾丝边,此刻却缠在她脖子上,像条发怒的蛇。崔某闭着眼使劲勒,听见自己心跳声比空调滴水还急。“别、别死啊……”他边勒边嘟囔,直到王某瘫软在地,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三道红印,像被猫抓了似的——不过这次不是温柔的猫,是炸毛的母老虎。
处理尸体时,崔某对着行李箱犯难。王某1米65的个子,塞进去得蜷成虾。他想起工厂打包机器零件的样子,先拆枕头套垫箱底,再把尸体折成“大”字,膝盖顶住下巴,活像在拼乐高。行李箱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他急得直拍箱子:“宝贝,你生前就爱挑刺,死后还跟我较劲?”好不容易拉上,又发现没胶带,只好扯下晾衣绳捆了三圈,像根巨大的香肠。
清晨七点,崔某拖着行李箱穿过走廊,轮子在凹凸的地砖上颠簸,像在跳广场舞。前台小妹趴在桌上打盹,他假装镇定:“退房,我女朋友先去开车了。”路过监控时,他低头看行李箱,突然发现王某的一缕头发从拉链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