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公主王子,咱今儿个唠的这事儿,得从一只漂在河里的行李箱说起。2018年5月的某天清晨,山东临朐县的王大爷扛着鱼竿去河边打窝,刚把鱼食撒下去,就见上游漂来个灰蓝色的箱子,轮子还在水面上扑棱,跟个学游泳的旱鸭子似的——不过咱说好不用“似的”,那就比作旱鸭子在扑腾吧。王大爷拿鱼竿一挑,箱子盖“咔嗒”弹开条缝,里头白花花的,凑近一瞅,嘿,是个人脚丫子!
派出所的吕哥接到报案时正蹲在食堂啃包子,肉馅儿还挂在嘴角就往现场跑。到地儿一看,河道边围了二十来号人,比赶大集还热闹。那行李箱搁在岸边,法医老王正戴着手套扒拉箱子里的塑料薄膜,跟拆礼物似的——不,跟拆重要证物似的。死者是个女的,红头发褪成了粉橘色,上身穿着件发白的阿迪达斯t恤,下摆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机油渍,下身光着,脚踝上有颗绿豆大的黑痣。老王拿放大镜瞅她脖子,右侧有道35公分的口子,翻着皮肉,像道没缝好的拉链。
“死亡时间45天左右,失血性休克。”老王摘下手套,冲吕哥晃了晃,“现场没血迹没脚印,箱子挺新,轮子上连泥都没多少,估计是刚买的。”吕哥蹲下来敲了敲箱子,箱体“咚咚”响,跟敲空心萝卜似的——又犯禁了,比作敲空心萝卜吧。他抬头望了望四周,河道两边都是玉米地,远处零星散落着几个土坯房,心里琢磨:这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抛尸的人指定熟门熟路。
专案组立马成立,首要任务是给死者找身份。可怪了,把全市失踪人口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人报失踪。吕哥叼着烟在办公室转圈圈,烟灰掉在卷宗上:“一个大活人消失俩月没人找,要么没亲人,要么关系乱。”正说着,技术组传来消息:行李箱是3月生产的限量款,全省就卖出23个,其中俩在东营广饶县没了下落。吕哥一拍桌子:“走,奔广饶!”
广饶县的箱包店老板姓刘,见着警察就搓手:“那俩箱子啊,4月初卖出去的,买主是个瘦高个儿,戴个黑口罩,说话瓮声瓮气,跟含着枚鸡蛋似的——跟含着鸡蛋说话。”吕哥掏出画像,老板眯着眼瞅:“像,就这发型,左边耳朵上还有颗痣。”这下有了方向,可排查时又碰着钉子:公共浴室老板连夜搬家,收银员小吕跟死者发型像,结果人只是跳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