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瞅着歪靠着墙壁的黄钟公,问道:“任我行被关在哪?”
黄钟公嘴角跟胡须上都沾满了血迹,他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艰难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武功竟然如此高绝!”
林东听了,认同地点点头:“你很有眼光哟!我常想我差不多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任盈盈一听,不由得气恼道:“你这个时候还不忘了耍贫嘴!”
“哦,抱歉。人家难得被人夸奖嘛!”林东委屈道。
黄钟公却微微摇头道:“你还不是天下第一,你肯定不是东方教主的对手。”
“哦?何以见得?”林东好奇的问。
黄钟公道:“说你不是,就肯定不是,东方教主的强大不是凡人能够揣测的。”
“好一条忠心的老狗!只是东方不败远在黑木崖,今晚是救不了你们了!”向问天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跟曲阳都一人提着一个人从门外飞身而进,落在了林东与任盈盈两侧。
林东一瞧,只见曲阳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此刻已经昏迷。向问天则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一副下人打扮。
任盈盈问向问天:“向叔叔,你们提着的是什么人?”
向问天道:“回圣姑,这梅庄虽然很大,可仆人却不多。其他的庄丁我跟曲兄都解决了,就他们俩在喝酒,顺便抓来了。
我想既然教主被囚禁在这里已经十几年了,恐怕知道这件事的不只有梅庄四个庄主,就连下人们应该也知道一点消息,索性就抓了他们一起来审问,我就不信梅庄里都是硬骨头!”
向问天说完,跟曲阳一使眼色,两个人迅速行动起来,将四个庄主和两个下人都用麻绳绑得结结实实,将六个人一字排开丢在墙根。
四个庄主都受了不轻的内伤,呼吸都困难,只能任凭两个人施为,但是他们都闭紧嘴巴,摆出一副什么话也不会说的决绝态度。
向问天一见,便冷笑道:“四位都是老江湖了,难道以为我们没有办法逼问出你们的口供?倘若老老实实交代出任教主被关押在哪里,你们还能少受点罪,否则,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曲阳在向问天说话时,迅速在几个人的身上搜索了一遍,没想到还真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