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完了两节课，向云舒又体会到双腿打颤的感觉了，上一次还是在跑完800米后。
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中午吃得早，向云舒也饿了，和薛揽舟在楼下先吃完了饭，再回了学校附近的书店。
中途向云舒的手机响了几声，是路星澈发来的消息。
问她吃饭了吗。
向云舒坐在公交车上，快速回复道：“吃过了。”
路星澈站在校门口，看到这句回复，愣了一下。
他屏幕上的回复框里还躺着几个字：一起吃晚饭吗？
于是他只能一个一个字地删除，重新打字道：“吃这么早？”
“嗯，在外面吃的。”
路星澈从校门口望进去，或许她已经回宿舍了吧。
本来他四点过就出门了，没想到这次假期城区会这么堵，在路上耽误了好一会儿。
他心思微动，又打字道：“明天有空吗？”
向云舒刚好下车，把手机揣兜里，和薛揽舟一起走进书店，又坐在了昨天那个窗户前的书桌旁。
书店八点关门，他们还能学习两个小时。
向云舒拿出书和试卷，开始自己做题。
她看了眼旁边的薛揽舟，发现他今天还带了作业来，于是没有再把自己的试卷给他。
看他一脸愁眉苦脸地看着数学习题册，向云舒递过去一个本子，“这个是我总结的数学公式，你先看一看，有时候看不懂题，或许是你公式不会用。”
薛揽舟笑着接过，“好，谢谢！”
向云舒低头开始做自己的，“嗯，你有不会的，可以问我。”
路星澈没得到回复，有些失落地看了眼校门口的方向，转身慢悠悠地在街道上走着。
她刚才说她在外面吃的饭，说不定还没偶遇到呢。
他一边注意着手机上的消息，一边视线随意扫过一家家店面。
书店的玻璃窗户里面，映出两个人的身影，少男少女端坐在那里，认真地写着什么，在外人看来养眼的一幕。
路星澈却觉得格外刺眼。
他站在外面，看着里面毫不知情的两人。
向云舒本来写得很认真，却突然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