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人正式就任之后,名义上能成为吾家太守的顶头上司。
但实际上呢!吾两家可以各自行事、互不干扰。
如此安排,想必对双方都有益处。”
陆云静静地听完太史慈所言,心中不禁冷笑一声。
他如何不明白孔融此举背后的真实意图?
说白了,无非就是看不起他的出身低微,不愿意听从他这个新上任的青州牧发号施令罢了。
然而,陆云毕竟是皇帝亲自册封的青州牧,孔融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好公然违抗圣意,这才不得不派太史慈前来走个过场,假意与他商议此事。
陆云微微挑眉,看向太史慈道:“子义以为这主意如何?”
太史慈面露尴尬之色,支支吾吾道:“此非在下本意,只是奉命而来。”
陆云站起身来,缓缓踱步说:“吾虽出身低微,但陛下信吾,委以重任,吾定不会辜负圣恩。”
陆云停步转身,直视太史慈双眼说:“孔北海既瞧不上吾,又何必这般委婉。”
太史慈忙道:“大人莫气,大人之才,天下皆知,只是太守一时糊涂。”
陆云笑了笑说:“吾知晓子义忠义,今日之事与君无关。
汝回去告诉孔融,他若愿真心合作,吾陆云欢迎;
若还是这般傲慢,莫怪吾公事公办,到时候他要是不听吾的命令,就休怪吾到时候不给他情面,以大欺小治他得罪。”
太史慈心中一凛,深知陆云并非虚张声势。
他抱拳行礼道:“大人之言,在下一定带到。”
陆云摆了摆手说:“子义,孔北海的事情已经说完了,那吾等就说说汝吧!”
太史慈一听就好奇的问道:“大人,吾一个武将有什么好说的。”
太史慈话音刚落,那原本明亮如星的眼眸之中竟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之色。
这细微的神情变化并未逃过陆云敏锐的目光,刹那间,陆云心中已然明悟:自己先前的猜测定然没错!
陆云深知孔融此人,一向以孔家后人自恃甚高。
他向来注重文人谋士,对于那些冲锋陷阵、浴血杀敌的武将们,则往往显得颇为轻视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