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来的早,刚一进院子就看见林叔和胖子还有李艳正在院子里下围棋。
他们见到我满身血污的样子都愣住了,胖子也没再像往常一样和我开玩笑,表情关切地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瞅了他们三人一眼没吱声。林叔则是温声地和我说道:“进屋再说吧。”于是,我们四人一起走进了林叔的房间。
分别落座后,林叔还特意找了一瓶紫药水和一瓶云南白药让李艳帮我止血包扎伤口。
我简单地向他们叙述了工地上发生的事,最后,向林叔一脸歉意地说道:“林叔,真是不好意思,说好的工钱一下来就把欠你的钱还上,可眼下我是真还不上了。不过,林叔你放心,我肯定还,这两天我就抓紧时间出去找活干。”
听完我的讲述,胖子居然一反常态地没有大声咋呼起来,只是叫我把衣服换下来让李艳洗洗,我婉言拒绝了。
林叔向我宽慰道:“啸天啊,钱我不着急用,你别放心上。再有,吃点亏也不全是坏事,吃一堑长一智吗。可别跟胖子学,记吃不记打啊。”说完还爽朗地笑了笑。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在活跃气氛想调解一下我郁闷的心情,心存感激的我向他点了点头。胖子似乎没有听见我们在说什么,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愣愣地发着呆。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没有出门找工作,脸上的淤青还在,不好出去见人,就在胖子的房间搓洗着昨天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胖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听到院子里传来李艳的惊呼声“你这是咋地了?背着我自己去干活了?”
估计林叔也听到了李艳的惊呼声,我俩几乎是同时从屋子里走出来。
就见胖子的脸这回真的像猪头了。两只眼睛因为肿胀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一片於青,上衣的扣子也掉了三个,坦露着的胸脯上还印有清晰的鞋印,干涸的鼻血斑驳地涂在脸上,不知身体什么部位的疼痛让胖子不时地抽动一下嘴角。
看到胖子的惨状,林叔这回没有了以往戏谑胖子的神态,而是双眼闪着寒芒向胖子问道:“怎么回事?”
胖子向林叔摇了摇头,把脸转向我说道:“啸天,对不住啊,胖哥没想到让你白遭了三个多月的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