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烨的意思是先礼后兵,如果赌场自知理亏,乖乖把钱给阿姨的丈夫退回来的话,我们也不难为对方。
当然,即便对方蛮不讲理就是耍无赖的话也无所谓,我们回头带人再收拾他也不晚。
和尚和黑子一听王烨要去赌场抓老千,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要和王烨一起去。
于是,在他们仨人连拉带拽下,我被他们给扯出办公室。
等我们四个到达那家地理位置很偏僻的赌场后,王烨派过去蹲点的手下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
当他看到我们哥四个全到场时,显得有些惊诧,一脸激动地与我们打着招呼:“几位大哥,我叫老鬼。”
我赞扬了他几句。
这个看上去年龄有些大、长相还有些猥琐的中年人,在听到我的夸奖后,受宠若惊般地极力表现着自己,说他肯定能把这家赌场骗人的手段当场就能揭露出来,保证万无一失。
于是,按照我们事先做好的安排,我们一行人就走进了赌场。
赌场的面积不小,分上下两层楼,楼下摆了十几桌的赌具,有麻将、有牌九、有扑克,还有百家乐,就连墙边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博机。
赌场里充斥着烟草和汗臭的混合味,兴奋的吆喝声和愤怒的咒骂声此起彼伏,形形色色的赌徒瞪着一双双狂热的眼睛盯着赌桌上的赌具不停地嚎叫着,仿佛在他们的眼里整个世界就是赌桌上的输赢了。
我扫视着赌场的人和物,目光很快就被眼前的一幕所吸引。
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双黄胶鞋,裤子挽到膝盖处,那裸露的小腿上还沾着干涸的泥水。
这个人赤裸着上身,后背可能因为长年累月被太阳暴晒一层层爆皮。
那张酱紫色的脸此时因为激动都已经涨得有些发黑,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握着那似有千斤重的筹码摇摆不定地选择着押注的区域。
最后,在周围一群人不停的催促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手上的筹码押到了大的区域,那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准备开出输赢的骰盅。
看到这一幕,我颇为感慨地摇了摇头,可能我不是一个赌徒,所以我没办法理解一个赌徒的心情吧。
正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