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是有意想让我知道他在目送我,由此可见,旭哥也不想和我就此形同陌路,毕竟,我和他的关系还绝没达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赌场开业的盛况可谓空前,黑白两道有头有脸的人基本上都到了。
整个剪彩仪式都是红姐与郝老板两人精心设计的,从人物讲话的次序、来宾的座次安排以及各方势力的活动区域都做了充分考量,既保证了整个开业现场的喜庆热闹,又避免了有矛盾势力间的正面接触,可谓是用心良苦。
我作为主人自然是被安排在第一排的正中间就坐,李金财不论作为投资方还是自身的江湖地位都有资格坐在第一排,被安排在我的左面就坐,我的右面就是身份地位都不低于李金财的旭哥。
其它人员包括郝老板在内的一些当地商贾名流也被巧妙地安排在我们这一排的左右。
这样的安排既向外界彰显了我们实力,也顾及了来自各界朋友的脸面。
我望着右侧留给旭哥的座椅,直到剪彩结束都还是空空如也,不由得感到有些伤感。
看来,旭哥真的是从心里记恨我了,不想与我重归于好。
虽然因为旭哥的缺席,我在内心感到有些伤感,但还是在众多宾客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与人觥筹交错间逢场作戏地笑容满面。
李金财却不同,貌似正是因为旭哥没来,他倒是显得格外高兴,逢人就是称兄道弟,见谁都是推杯换盏。
一时间,全场到处都可以见到他活跃的身影,看上去比我更像这里的主人。
苹苹今天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精致的面容略施粉黛,更显得是娇艳可人。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丫头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和我保持着距离,也不上来主动和我搭话,不过,那一双丹凤眼总是在偷偷地瞄着我。
偶尔在与我四目相交时,又慌忙地躲闪着目光,接着便是抱以羞涩的浅笑,和那天找我骑摩托车参观赌场时判若两人。
一想到和苹苹骑摩托车,我就想起了黑子那取笑我的话,我的脸不由地感到一阵发烧,自嘲般地摇着头。
负责开业期间安保工作的黑子看到了我的窘相,嘴角便噙着不怀好意的坏笑,带着打着夹板的和尚向苹苹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