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老爷不让府上的人靠近那边,更没人知道里面的事了。而且那周围又都有侍卫把手,根本找不到人打听您说的那个女子。”
“就在咱们府里,怎么就打听不到!”娄馨宁烦躁地甩了帕子,正恼火时便听外面一阵喧闹,愈发令她火大,“怎么回事!外面闹什么!”
丫鬟絮絮拎着一个满脸泪哀求的小丫头走了进来,狠狠往地上一掼,
“这小蹄子竟把姑娘最喜欢的那件十二幅妃色缂绣裙给洗坏了!笨手笨脚的贱婢,也不知一天天心思在哪儿!这可是云锦!说了只能泡一刻钟,你是聋还是蠢!”
絮絮边骂边狠狠拧了这小丫头。
“什么?”娄馨宁一听顿时气红了眼,上前一巴掌扇在小丫头的脸上,“混账东西!那衣裳可是过几日琉璃花灯宴上我要穿的衣裳,是从江南送过来的,你竟敢洗坏了?!”
芍芍只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跪在地上捂着脸哭成了个泪人儿,瑟瑟发抖地哀求,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姑娘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真的不知这衣裳料子这样金贵,奴婢只是先洗了前头的衣裳,这才不小心多泡了片刻……”
“你还敢找理由!”絮絮生气地又拧了她一下。
兰兰稳重些,忙先拉了絮絮问道,“那衣裳坏成什么样了,可还能救?”
“哪里还能救!我去瞧见的时候那衣裳都泡了大半日了,连色染都晕了!衣裳更泡皱成了一团,好好一件衣裳,竟让这小蹄子就这样糟蹋了去!”絮絮又气又心疼。
兰兰闻言,脸色也难看了起来,目光凌厉地剜了一眼地上跪缩着的小丫头。
娄馨宁更是气得胸膛起伏,指了芍芍恼怒道,“这混账丫头我这儿可用不起!来人,把这丫头拖出去狠狠打一顿,明儿找个人牙子发卖了!”
芍芍一听,吓得小脸惨白几乎哭厥过去,扑在娄馨宁脚下抓着她的裙子惊恐哭求,“姑娘饶了我这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时一直被拦在门外的温妈妈也挣了进来,仆跪在地连连磕头哀求,
“求姑娘高抬贵手啊!芍芍还小,有什么错我们认打认罚!求姑娘别发卖了她!日后我们娘俩一定当牛做马报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