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雯萱阁。
“贱人!小贱人!妾生的野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妙婷!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都是娘害了你,都是那个小野种!野种!!!”
……
姜平珺看着床上狼狈哭闹的女儿,双目腥红,狰狞癫狂地又骂又哭。
容妈妈撑着身子,满脸心疼地哄着她奶大的姑娘,痛心捶胸,“姑娘好端端的,去那劳什子后门做什么!姓沈的那个天杀的,咱们姑娘金尊玉贵的,岂能像那个小野种一样给他这样糟践?!”
魏妙婷哭闹声一顿,眼里明显闪过心虚,伏在容妈妈身上更大声地哭闹起来。
姜平珺看她这样,扑过去一把从容妈妈怀里抓起了她,怒目圆瞪,“蠢货!蠢货!!你是不是又着了那小贱人的道儿了?!你又听她撺掇什么了?!”
魏妙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嘶哑的声音委屈吼道,
“我没有!是她、是她要去偷情,我知道她要去偷情,我就像这次一定要抓到这小娼妇的现行!”
“娘,她让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让我怎么咽下这口气!我就是想让她万劫不复!!”
“谁知道我去早了,姓沈的那个混账东西竟把我当成了她!狗眼玩意儿!怎么能把我认成那个小贱人!本来今天被糟蹋的应该是那个贱人的!又是她害的我!又是她害得我!!”
姜平珺看着女儿屈辱可怜的模样,又红了眼圈,抱着她痛哭摇头,哽咽地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容妈妈下午刚被痛打了一顿,方才刚醒就听说出事了,撑着一脸惨白跑了过来,她虽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自家夫人这个表情,便知是她不小心害了自家姑娘。
“又是那个小野种是吗!”容妈妈恨得咬牙切齿,扶着姜氏道,
“夫人!事已至此,好在咱们姑娘与那姓沈的已有婚约,让老爷好好教训他一顿压下此事便罢,不会对咱们姑娘名声有损的。现在夫人要振作起来,借此机会掐了那小野种才是啊!”
姜平珺听着容妈妈的话,眼中的悔愧渐渐变成了愤恨,淬着阴鸷狰狞,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看向容妈妈,
“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