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看着看着,觉得傅燃平时张牙舞爪,睡觉的居然有点乖。
黑色被子散开,黑色浴袍散开,露出里面的结实的胸肌,肌肉喷薄横张,随着呼吸的节奏浮动。
有点诱人,她咽了一口口水,想起那一夜的狂乱激情。
做联姻这一行最忌爱上老公。这看一晚上,容易控制不住啊。
她缓缓抬手想把被子往上提一下把诱人的胸肌盖上,看的她眼晕。
手刚伸过去。
一把枪,黑洞洞冷冷的从被子里伸出来,握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中。
“咔吧”保险栓打开。
手指扣在扳机上。
姜娇动作静止了,咽了一口口水,呼吸都不敢了,连辩解都不敢,冷汗下来了。
心跳在暗夜中格外震人心脾。
手拉在被子的一角,不敢动。
傅燃眼角暼了一眼她抓住被角的手,衬着黑色薄被,俏手皙白玉润。
“干什么?”他声线冷淡,呼吸都能把人冰的冻住。
姜娇缓慢呼吸:“你……被子掉了……”
傅燃的枪没动,直勾勾的抵在她身前,黑漆漆,随时能要她命:“你说之前说你没办法,为什么没办法?”
姜娇声音很软,软的像一团雾气:“我这次不成功嫁出去,就会被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听说有性虐,以前他娶的老婆两三个月就死了……已经好几个了,但是补偿款很多……”
“一次死和被折磨两三个月死,我愿意选择前者。”
“傅先生,我真的没有别的出路。”
柔和的声音在暗夜中游荡,又棉又软,光听声音就缠的人酥麻,惹人怜爱。
傅燃阴冷,在深夜如同鬼魅,眼神黑漆漆的,如刮骨刀一样锐利:“谁派你来的?”
姜娇声音软糯悠长:“傅先生,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别的办法。”
傅燃的枪缓慢往前,直到抵在她心脏,声音冷硬:“你知道,我审人的手段很多。”
“把人一刀一刀刮了,你的意识还有,但是你的肉会一片一片离开你……”
姜娇柔柔的:“傅先生……您相信我……”
傅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