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裙子被划了,贾先生说这里可以换衣服,我就跟了上来,之后,之后……”
“贾先生不知道怎么,忽然就自己脱光衣服,他自己把身上划了好多口子,流了好多血,好吓人啊……”
应峰听的一愣一愣的。
傅燃冷声:“然后呢?”
“然后贾先生自己,把自己给割下来了……”
“我怀疑他是鬼上身了。”
“他还嗷嗷嗷叫,说疼,怎么对自己这么狠,看着好疼啊。”
姜娇吓得发抖:“贾先生,你刚才太可怕了……把我吓死了……”
傅燃冷冷的看着她。
看的姜娇发慌。
这个四处漏风的说法,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你摸了别的男人?”傅燃冷沉,眼神拧着寒霜。
姜娇柔美,头拨浪鼓一样摇,眼泪要掉下来了:“没摸,就是刀不小心划了一下。”
这是变相承认是自己干的,但她只能承认,想骗傅燃可能性为0。
傅燃冷森感退了几分。
姜娇知道瞒不了傅燃,但是说法一定要有,不能把自己扯进去。
傅燃看着她,眼睛黑漆漆:“受伤了吗?”
姜娇软乖摇头:“都是他的血。”
傅燃走过去问贾长生:“贾先生,她说的,是这样的吗?”
姜娇娇柔的脸,着急提醒:“贾先生,你说是啊,说是就送你去医院了,你的情况耽误不起啊。”
把应峰听的更一愣,强啊。
贾长生:啊~懂了,承认姜娇的说辞,才能被送到医院,否则很可能会死在这里。他年纪不小,也懂人情世故,只是那些变态的欲望无处安放,才会做这些。
现在只能有气无力,为了活命咬着牙:“对……”
傅燃冷冷踢了他一脚:“那就送医院吧。也别接了,这样挺好,阳痿是福报,六根清净。”
贾长生大哭:“不要啊,不要啊……”
傅燃狠狠往下踢:“闭嘴。”
贾长生顿时噤声,呻吟都不敢。
姜娇快哭了,在旁边发抖:“血……”
傅燃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