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柔声:“傅先生,我欺负您的可能性很低吧?”
傅燃笑:“再低的可能性,也是有可能的,对么?”
“在我们的人生里,不就是在等待那些突如其来的小概率奇迹么?”
“否则,人生多没意思。”
“你是不是在等?”
姜娇她头发盘起,雪白头纱顺着风轻轻飘,脸上带着不沾染世事的纯美。
她歪了一下头,轻巧的笑:“傅先生,欺负您吗?要这么说,确实有点期待……”
傅燃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姜娇拉过来,低声在她耳边:“那你可要手下留情啊,我可有点害怕……”
姜娇仰起头,嘴唇蹭在他的嘴边,俩人呼吸交缠:“别怕。毕竟我挺喜欢你的。”
傅燃加深了这个吻:“我也很喜欢你。”
俩人牵着手,缓慢走向山顶庙宇中,燃香的烟,打着卷,上升散开。
等在大殿中举行仪式的众人,看见俩人边聊天边牵手,傅燃在温和的笑,傅老太太激动不已,抹着眼泪:“我就说阿燃会喜欢她的……”
“阿凤活着的时候,就希望阿燃能婚姻幸福……”
傅晨光劝:“我哥笑着的时候,一般是讨论怎么杀人。喜欢是有可能的,只是要看喜欢切下来的哪部分,整个的人他不可能喜欢,他一直有厌人症。”
傅晨光是顺着小路上来的,这段路他走了三分钟,这俩人磨磨唧唧走了15分钟,真腻歪。
傅老太太瞪了他一眼:“你嫉妒。”
傅晨光:“是是是,我妒忌他为了拿到他母亲的遗嘱被迫结婚。”
傅老太太看着傅晨光:“晨光,这话不对。”
“被迫也是一种自愿。不做选择也是一种选择。”
“你选择了非自愿,你选择了不选择。”
“人么,永远是有选择。只是在自己可以选择的时候,放弃了选择罢了。那就只能……吃别人给的东西了,有什么办法。”
她笑了一下,望向傅燃和姜娇:“而阿燃么,谁能强迫他,不是在讲笑话么?”
傅晨光看着两个人不断走近,沉思,他赌一块钱这俩人貌合神离,只上床没感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