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给他交了好几块钱保护费呢!”
“闭嘴,都闭嘴!”野鸡突然暴起,怒道:“我不管,今儿省厅的人用铁签子戳伤我兄弟,要么赔一千块钱医药费,要么跟我们去局子里说清楚!”
他之所以开口就是一千块钱,是料定李文轩不会给。
黄毛应声瘫坐在地,腋下渗出可疑的红色液体。
李文轩眯起眼睛——那血迹边缘分明,分明是提前藏在手心的红药水。
这两个人,早就打算好了碰瓷。
“你受伤了,伤哪儿了,脱下衣服来我看看!”李文轩说着,上前就要扒下黄毛的衣服。
黄毛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你、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还想杀人害命,毁灭证据吗?”
说着,他伸出手试图阻隔李文轩的靠近。
然而却没想到,李文轩也突然“呃啊”一声,抽搐着倒在地上,表情痛苦地吼道:“来人啊,救命啊,黄毛袭击省厅干部了。我现在正在进行重要公干,我如果受伤损害的是国家利益,快报警,把这个人绳之以法……啊!”
“你,你!”
黄毛跳脚,他压根儿就没碰到李文轩,怎么袭击他了?
野鸡站出来为同伴说话:“谁看见黄毛哥袭击你了,你别想在这儿装疯卖傻,起来,你给我起来……”
下一瞬,李文轩翻身而起,吓得野鸡坐在地上。
“乡亲们评评理啊!你们没看见他打我,也没看见我打他!”
李文轩原地蹦了个高,大叫:“都是没看见的东西,他凭什么说是我打了他啊,就像我刚才说他打我,也是没有的事。他是不是把你们当傻子戏弄啊,这么戏弄老百姓,黄毛你的良心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