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空间里将一个大大的米袋子拿到手中,敛住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徐少富。
此时,她的心跳加速,紧张与兴奋交织,但她依然保持着异常的冷静与镇定。
正当徐少富又一个不稳时,凝妄言瞅准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麻袋猛地套在了他的头上,同时用力拽紧袋口,确保他无法挣扎逃脱。
徐少富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和恐惧笼罩,酒意立刻清醒了,吓得哇哇乱叫,四肢胡乱挥舞,试图挣脱凝妄言的束缚。
然而,凝妄言现在可是力大无穷,别说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了,就是两个壮汉也力不及她,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这个密不透风的麻袋。
凝妄言握紧拳头,对着麻袋内的肥胖身躯一顿猛揍,她心中默念着:“让你陷害老娘,老娘今天非要打的你爹都认不出你来。”每一拳都饱含着报仇的快意。
几分钟后,当凝妄言觉得再打徐少富就要被打死时,她才歇了手。松开麻袋口,看着徐少富瘫倒在地,已经陷入了昏迷,凝妄言甩了甩酸痛的拳头,整理了下衣服,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离开了巷子。
她的下一站是铁匠铺,远远就听到了铁匠铺里传来富有节奏、铿锵有力的打铁声。走近细瞧,铺子里的邢彪正豪迈地赤裸着上身,挥汗如雨地一锤一锤专注地敲打着铁器。
每一次挥锤的动作,都伴随着他健壮身躯上愤然隆起的肌肉群的律动,迸发出无尽的力量。
凝妄言在心中吹了一声口哨,这古代男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完爆现代什么健美先生之类的。
邢彪感受到一道视线的注视,敏锐的抬头看来。
只见凝妄言正盯着他赤裸的上身看,他黝黑的脸庞上出现一丝可疑的红晕。这姑娘怎如此大胆,竟如此直视男子身体?
再一看这姑娘,颇觉面熟,这不就是那个迟迟未来取货的姑娘吗?
邢彪拿起一旁的棉布,随便擦拭掉身上的汗水,抓起外衫穿上。走进里间,不一会抱着一个长长的大木盒子走了出来。
他将盒子重重放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溅起一片尘土。
“姑娘,你定的货在这里。”他打开盖子,一把把反射着寒光的长刀整齐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