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进间,队伍前方突然一阵骚乱,紧接着,老宅的几人背着凝老二,气势汹汹地朝队伍后方走来。
凝妄言神色一动,心知他们应是冲着自家而来。
她自是不惧,只是觉得厌烦至极。
凝老太太人未到,声先至。
“言丫头,你二伯这都过了好几日了,伤势仍未见好转,你快给他医治看看。”
望着他们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凝妄言嘴角挂上淡淡的讥笑,他们怎会有如此厚的脸皮?
“老太太,您怕是人老糊涂了?我们家早已与你们断亲,我哪来的二伯?”
她轻蔑地瞥了老宅众人一眼。
凝老太太一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却仍强撑着面子。
“言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就算断了亲,血脉相连的事实岂能改变?你二伯如今病得不轻,你怎能忍心见死不救?”
凝妄言冷笑一声,目光如刃,直刺凝老太太那虚伪的面庞。
“血缘?若血缘真能被如此利用和践踏,我宁可没有。当初是你们无情无义,将我们一家赶出老宅,如今遇到难处了,又想起我这个‘侄女’来了?你们真是滑稽至极!”
周围的村民见状,纷纷投来既好奇又同情的目光,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村里不少人对凝家的恩怨略知一二,但也有许多不明就里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凑热闹的心情。
凝老太太见自己被这么多人围观,脸色愈发难看,但碍于人多嘴杂,不敢轻易发作,只得心思一转,换上了一副哀戚戚的哀求神色。
“言丫头,祖母求你了,救救你二伯吧,他真的怕是要病入膏肓了。”
“抱歉,我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凝妄言懒得与她周旋,直接一口回绝。
这时,何村长不知从时过来的,身旁跟着凝老头,他开口劝道。
“言丫头,能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提个要求?只要他们能做到,你就帮忙医治一下如何?”
“我说怎么感觉少了个人呢,原来是去搬救兵了啊。果然,老宅里还是属凝老头最有心计。”
凝妄言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言丫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