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还不走出来。
“王爷,外面来了一对母子 ,据她们所说,她是贺二爷的外室。”
“让她们进来。”
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一个少年进来。
妇人头发盘着,上面插了一支玉簪。年纪看着三十多,自有一股风韵。
少年十一二岁,个子不小,精神头也不错,看得出来养得不错。
看见她们,贺二爷的神情立马变得柔和起来,推开贺大夫人的手臂,朝她们走去:“凤儿,你和宏儿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叫夫人的凤儿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萧湛的跟前,还着少年一起行礼:“民妇路彩凤见过王爷。”
“免礼。”萧湛回了一句。
路彩凤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王爷,民妇有一事要跟王爷讲,希望王爷能替民妇主持公道。”
贺二爷想要上前的身子停在半路,不明白路彩凤要如何。
“你说。”
“民妇原先是九平县令路大人的嫡女,十三年前,在一次宴席当中被贺家二爷看中,他用了计谋让我成了他的外室,我的父亲也因为不肖与他们同流合污,让他们使坏给害了,还请王爷给民妇做主,还父亲一个公道。”
路彩风手里拿着一个本子, 她把本子递给战王爷:“这个本子记录着贺家兄弟是如何贿赂下面各个县的县令的账本,以及其它的一些脏事。”
贺二爷看着她目光坚定的交了账本,身子一软直接跌坐在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
原配夫人不想与他过了,要带着女儿离开。
外室夫人也不想继续把日子过了,带着账本把他告发了。账本一交,他余生只怕要在大牢里度过了。
萧湛翻看着账本,大喝一声:“贺青山,你可知罪。”
贺二爷直接跪倒在地:“王爷,草民知罪。 草民从小便唯大哥是从,大哥让我向东,我不会向西。那一年,我和大哥相继成年。 大伯见我们做事有几分利落,就把我们安排在商号做事。后来大伯为了培养我们的能力,更是把我们带在身边细心培养。跟在大伯身边两年,我们从南走到北,海运也跑过,见识过无数的人之后,大哥说,同样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