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月亮的光将院子照亮,如同白昼。
“姐,你看外面!”家豪指着院子。
家怡探头瞧了瞧:“好亮啊~”
大姑笑着说:“今天是十五,月亮大。”
吃完饭,姐弟三人在院子里玩着追逐的游戏,好不开心。
玩累了就躺在院里的户外椅上,呼吸着略带微凉的空气。一旁家豪和家怡还在追逐,家怡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小院。
这时大姑喊:“赶紧来洗洗,洗好睡觉了。”
她从椅子坐起,“来了。”
晚上临睡前,大姑拿着一筐毛线坐在家音床边,一边织毛衣一边叙家常。
大姑现在看起来人丰满了一些,整个人像是年轻了不少,神情也不似之前那么悲苦。
“我现在这日子是越过越好,只是有时候想想你表哥他们,心里还是……”
“他们有没有来过?”家音问。
王秀丽叹了口气,“上次大鹏来劝我回去,被我拒了,我回去干嘛,我现在这样过不比在那个家累死累活不落好强。”
大姑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落寞。
家音知道一个母亲不可能在心里放下孩子。
大鹏小鹏固然有错,但错的更多的是那个环境。
那个家庭毫无包容与尊重可言,上位者利用在家庭中的地位搞排挤和打压,把精力都花在内耗上,而不是向外发展。
小孩在那个环境下,一旦向母亲靠拢,很可能也会收到冷嘲热讽,因此选择站队也是他们的生存法则之一。
王秀丽打了个哈欠站起身,“睡觉吧。”
“好。”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李伟同意跟大姑离婚,实在不行就只能起诉了。
这个时候农村起诉离婚的还比较少,等她回去可以帮大姑找个律师。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王守根过来。
“守根叔,你怎么来了。”王秀丽迎上去。
“我来看看。”王守根走进院子,看了看脚下的青石砖,“这地砖好啊,干净又排场。”
“唉,小孩子鼓捣的,咱也不懂这些,用着是挺方便的,干净不打滑。”
家音听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