锏风刮过,竟将赢挚腰间的橘木符劈成两半。符中掉出一本从未史载的《量天将星录》。书页在微风的吹拂下自动翻动,上面显化出一幕幕奇异的画面。
武德四年,秦琼在洛阳城头与敌军激战,他手中的利刃高高举起,斩落的敌将首级落地。就在首级落地的瞬间,眼眶里突然钻出一只青铜蚕。那青铜蚕缓缓蠕动,发出诡异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贞观元年,秦琼戍边时使用的横刀,刀镡上竟刻着“大业九年杨玄感”六字。这几个字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让人不禁对其中的渊源浮想联翩。
赢挚突然上前,将半块符牌按在秦琼眉心,目光炯炯地问道:“叔宝可认得这‘受命于地’血篆?”符牌刚一接触秦琼的眉心,便瞬间燃烧起来。火焰中浮现出初代不良人统领被铜链绞杀的星轨。星轨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讲述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秦琼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解。他不明白,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为何会在此时一一浮现,又与自己有着怎样的联系。
午时三刻,烈日高悬,校场被阳光照得一片明亮。赢挚牵来一匹青铜战马,战马身姿矫健,浑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金属光泽。马额镶嵌的正是秦琼当年在瓦岗寨遗失的“忽雷驳”蹄铁。蹄铁上刻着精美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
“此物在骊山量天鼎里煮了三百年。”赢挚醉笑着拍开马腹。马腹内竟藏着用《山海经》蠃鱼鳞片拼成的《安西都护府建制图》。蠃鱼鳞片闪烁着五彩光芒,组成的建制图精细而又神秘,仿佛蕴含着大唐未来的布局。
秦琼抚摸着忽雷驳的鬃毛,心中感慨万千。这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曾经在瓦岗寨的岁月。突然,他从马耳里扯出一根石人泪凝成的弦。那弦晶莹剔透,却又散发着一股悲伤的气息。
“当年李密就是用这弦……”秦琼的话还未说完,弦音便如同一道惊雷,震碎了校场的青砖。砖缝中渗出《推背图》第四十二象:白发赢挚与龙袍长乐共乘青铜马。画面中的二人神态安详,仿佛正朝着一个未知的神秘之地前行。
赢挚大笑着割腕,鲜血从他的手腕处涌出,滴在马蹄铁上。血珠遇青铜即化,瞬间出现三百突厥狼骑虚影。狼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