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她是胆子大，还是没脑子？
市场部宣传组有十名正式员，外加除温黎外的2名实习生，刚好将一排工位坐满。
贺行舟就站在那排工位最外边，靠近过道的位置，高大挺拔的身体紧挨着办公桌，冷厉的目光从每个人头上扫过。
“宣传组的主管是谁？”
静了几秒后，有一道弱弱的声音开口。
“徐，徐主管去开会了，我，我马上把他请回来。”
说罢，一道身影快速起身，蹿了出去。
市场总监得知消息，也赶紧出来。
看到贺行舟，两眼一黑，马上迎了上来。
“贺总，您怎么来了？”
贺行舟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淡地回道。
“替大家带咖啡上来。”
他修长的手指从纸袋里拿出一杯咖啡，看着杯上的文字标签，冷声道。
“加浓冰美式，不加糖，不加奶，谁的？”
一只手弱弱地举了起来：“我，我的。”
贺行舟看了他一眼，那是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坐在最里面靠墙的位置。
他挑眉：“需要我给你送进来？”
他白着脸，疯狂摇头：“不，不，不用。”
快速起身，冲到贺行舟面前，接过咖啡就赶紧回工位上去了。
贺行舟又从纸袋里拿出一杯。
“燕麦拿铁，大杯，去奶泡，谁的？”
马上又有一个冲了过来：“我，我的。”
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接过咖啡和吸管。
贺行舟继续拿起纸袋里的咖啡，继续分。
就像学生时代，给学生发考卷的班主任。
上来领咖啡的人，就像是考差的学生，一个个害怕得甚至不敢抬头。
其他区域的人，则都低着头，佯装在办公，却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听这边的动静。
市场总监苦着脸站在一旁。
贺行舟完全一开始就拒绝那个实习生的要求，也可以把咖啡拿上来后，直接扔在这里让大家自己分。
他却偏偏亲自上来，亲自一杯一杯分给大家。
这分明是在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