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唯独少了季北川。
更诡异的是，所有人都已经不记得季北川，仿佛这个世界上压根没存在这么一个人一般。
我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甚至找到林凰兮进行验证。
结果就连她，也不记得季北川这个人了。
直到我确定季北川的所有痕迹都已经从这个世界抽离，我才相信她真的已经离开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盘膝静坐，以神魂之力沟通天道，感受四象法阵，发现法阵果然缺了一角。
此前一直代替阴魂珠，维持法阵运转的离冥血玉消失不见了。
她离开我了，不愿意再陪我玩这幼稚而又无聊的游戏了。
由于法阵缺失一角，内里世界的运转，已然完全不受法阵控制。
此前强大无比的天道力量，此刻也仅仅能够维持世界的框架不至崩塌而已，至于里面具体的剧情，则是完全自由发展，不受任何人的意志影响和控制。
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这里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自由世界，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局中人，无法拥有任何改变世界的超能力了。
明白了一切，我禁不住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莫名地滋生出一股恨意。
季北川，这个一贯悲天悯人的虚伪精怪，枉我还耗费精血为她补足精气，她竟是一转头就背叛了我，跑得没影没踪了。
这家伙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总有一天，我要让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