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海藻般的长发,却湿透了。
想着喊保姆上来给她吹头发,但这三更半夜的,太不近人情。
“起来,头发吹干再睡。”男人的脸上,带着情事满足后的餍足,后背上,多了几道划痕。
白幼薇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翻了个身,“滚!”
“呜呜——”的吹风机声音响起,拿惯笔的手,用起吹风机,实在算不上精通。
费了些功夫,才把白幼薇那头长发吹干。
发丝又黑又亮,铺散在枕头上,沈时序忽然想起方才,她背对着自己,那头长发,在胸口摩挲的触感。
“白幼薇。”他凑过去,喊了一声。
没人应答。
他就那么看着她。
看着睡着的人,踢开被子,裹着的浴袍,也七零八落,露出白皙的躯体。
心随意动,他低头,亲了上去。
睡着的白幼薇,比醒着的时候,要乖,要配合。
无意识的,她主动张开口,迎接着。
刚入睡的白幼薇,再次被人打断,有些恼怒地睁开眼,便看见放大的俊脸,正在自己身上作乱。
她抬手推了下,却被咬了一口。
“嘶——”
白幼薇倒抽一口气,骂道:“你属狗的啊!”
回答她的,是更激烈的暴风骤雨。
……
“沈时序,你要不要这么拼!”白幼薇无力吐槽。
“白总,我这是在遵医嘱。”
见鬼。
去他的遵医嘱!
也不怕经尽人亡!
……
极致的欢愉过后,便是沉沉的倦意。
第二天,白幼薇起晚了,林绵绵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梦到被狗追。
等坐上来接她的车,已经是半个钟头之后。
林绵绵透过后视镜,看着一脸倦意的上司,关心地问:“白总,您昨晚上一夜没睡吗?”这黑眼圈,都快赶得上国宝了。
白幼薇喝了口咖啡,有气无力地回答:“昨天在加班。”
林绵绵不明所以,跟着说:“熬夜是对女人最大的伤害。白总,路上有点远,您要不先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