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娄半城显然还是想要征求一下李卫国的意见。
这给足了尊重!
“娄叔,这事情啊还得您这个厂长来拿主意,我就旁观下,想来娄叔心里早有腹稿吧?”
“你小子啊!”
娄半城无奈苦笑。
这哪里像是一个刚刚20岁的年轻人?
说话滴水不漏,但凡有“风险”的事情,坚决不参与进来。
“小李,等下去通知,这许富贵行为有缺,开除”
“厂长!”
李秘书十分“头铁”的打断了娄半城的话。
“嗯?”
面对自家老板的死亡凝视,李秘书无奈苦笑。
“现在咱们厂里,能放映的也就只有这许富贵一个人。”
“只有一个?”
娄半城眉头微挑,显然很不满意这样的说法。
“确实只有一个,厂长您也知道,这年月都秉承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说法,尤其放映这一块,兴起没有多少年,倒是有几个人跟着许富贵,但想要单独放映根本做不到!”
“最近又有一些活动,需要放映电影的地方很多。”
李秘书心里确实无奈。
刚刚把这个事情忘了,之前还说要给李兄弟报仇,结果自己就说这?
李兄弟该不会生气吧?
李秘书有些忐忑的看了看李卫国。
李卫国笑着摇了摇头,看到这一幕,李秘书长松一口气。
以自己的身份倒是不需要如此,谁让人家有能力?
谁能保证自己以后不得病?
但凡能用到一次,自己在怎么交好都不为过。
娄半城陷入沉思!
开除事小,影响了轧钢厂事大!
放映电影,原本就是让轧钢厂名气增长的最佳手段。
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放一场电影,但凡有时间的都会来观看。
“这许富贵倒是有可能逃过一劫啊。”
李卫国并不在意开除与否。
咱许叔要是被开除了,以后哪里还能继续给咱送钱?
这可是牛马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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