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堂外那些看好戏的围观群众,早已经是爆发出了阵阵感慨声。

    “天哪,我以为就是一桩小偷小摸的案子,却没想到那是如此大案。”

    “一百两银啊,他怎么敢的?”

    “我平日里在街上捡到一文钱,都得小心翼翼地问问是谁丢的,他竟然一声不吭偷了这么值钱的东西?真是艺高人胆大!”

    “可我刚才听他说他愿意三倍赔偿,他是不是不缺钱?为何还要去偷呢?”

    “谁会嫌钱多啊?本以为是小偷小摸,没想到惹到铁板了吧?真不知道这案子之后会怎么判。”

    等吱哇乱叫的陈壮一行人被押下去后,钟长安这才看向孙广季。

    “孙广季,这些药材你且拿回去,这案子本官已让主簿记下了,等判决一出我便叫人去通知你,可好?”

    孙广季点头,现在不判,其中必定有猫腻。

    果然这玉牌的来头……

    在场的衙役已然开始清场。

    “行了,都散了吧,别在这里堵着,我们大人要开始今日的工作了。”

    “衙门肃静之地,速速离去,莫要逗留。”

    等出了门,孙长银背着药材,仍是满脸兴奋。

    “这下可得判这小子流放个年的了吧?看他还嚣张个什么劲!”

    孙长金点头:“没想到最后能够定到一百两,真多亏了那账房。”

    “那是,咱季哥不知道给他供了多少好药材了,一句话的忙他当然肯帮。”

    两人讨论得热切。

    季明宇却发现孙广季情绪不对劲。

    “妹夫,是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吗?”

    孙广季摇头,跟暗使相关的事,他没法跟这几人说,不然就是害了他们。

    他只囫囵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几人不疑有他,招呼一声就走了。

    孙广季则是转头看向了北面。

    方才他分明看见有个身着青衣之人,沉默着观看了全程。

    尤其是在陈壮掏出那块令牌之时,他更是面色微变,随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想必这人就是令牌的主人了。

    也是孙广季要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