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滚,我用走的。”
她侧脸,声音很低,随即便消匿在雨中。
柔柔的蚊子声毫无威慑力,不痛不痒,让男人想笑。
听起来甚至比摸她屁股那位还不如。
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单掏遍了口袋都摸不到打火机,他索性一把把烟扯出来扔掉。
胸腔愤懑滚烫,憋的难受,抬脚狠狠地踢了前面的座椅一脚,嘴里脱口而出一句fuck。
车身晃动两下归于平静,难辨是风雨作祟还是男人的强硬脚力。
离得五十米远的坤达和诺执扫过车窗一闪而过在雨中奔走的女人,满脸问号。
这么快,的吗,少爷这么年轻,难道身体也这么虚?
坤达撑伞下车,边往后扫边跑向昂威的车,“少爷,弄完了?不送她回家,下着大雨呢。”
车窗缓缓降下,一张酱茄子色的脸,眉头皱着,缓缓抬眼皮,有气无力懒淡道,“你想送便送。”
坤达噤声,这可不像是春宵后的表情,何况人都几乎跑没影了,也不敢再擅自做决定。
每次见完这个女人,少爷心情似乎都不是很好,关于车里发生了什么,他也一头雾水,隐约觉得估计是磁场不合。
那晚曼谷的雨实在是大,几乎遮掉了她眼前的所有视线。
在雨中几乎跑了十分钟才终于跑离那逶迤幽深的住宅区,看见车流涌动的主干道,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挥手好久才招到一辆出租车,疾驰而去。
回到公寓,像个落汤鸡一般,身心俱疲。
这次逃离,她出自真心,他们之间的进展,已经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她从暗到了明,似乎反变成了他的猎物,主动权已经被完全夺去。
他的快速进攻和强迫让她反感,脑子太乱,唯有叫停。
隔天,市中心四海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昂威双腿交叉懒散地翘在长长的会议桌上,听着几十号高管的汇报,闭眼揉着眉心,脑子混沌。
一串串的数据让他头疼。
老子去了他雍,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只能耐心处理公司局面,保证正常运作,不让暗中的对手有机可乘。
但他的心似乎空落落的,手里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