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夹菜吃饭。
他几近沉沦,唇离开她时,呼吸已经溃不成军,厮磨她的侧脸以及脖颈,醇厚的声音发醉,咬住她的耳畔,吟道,“用的什么味的沐浴液,这么香。”
黛羚被他灌入耳朵的电流弄得浑身发酥,咬着唇呼吸紊乱。
他将头埋在她雪白柔软的脖颈,贪婪地吮吸着,温柔问她,“怎么不躲了,嗯?”
这次她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抗拒他,他感觉得到。
“还怕不怕我?”
黛羚被与他肌肤相贴,浑身有一股暖意袭来,听到他的问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自己在做什么,她已恍惚。
他笑。
“你知道我的目的,一开始就知道,但你没有拒绝,不然你不会答应我进这间宅子,是不是。”他的声音带着轻薄的炽热,缠着她往深渊里走,“对我,到底有没有一丁点想法?你讲实话。”
他抱着她摇曳,一下又一下吻在她的耳后,她已浑浑噩噩,带点装傻,声音散落一地拼拼凑凑,“什么,想法?”
“自然是女人对男人的想法。”一双灼热的黑眸望穿她的灵魂,在她耳边灼声吐息,“你知道我对你有,那你呢。”
他想起了船叔的话,想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自然要先得到她的心,所以他才会将她弄到身边。
只是他耐性实在不好,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忍到现在,也算极致。
这一刻,被他痴缠着,她依稀想起的,却是早晨阮妮拉和拉蓬的身影,还有那无法覆灭的复仇计划。
游戏到这里,她确实该继续往前走了,她明白这个钩子她已经成功探到了他的心里。
这场戏,90是她的表演,那剩下的10呢,她也说不清。
她咬唇不答,伸出双手托住他的脖颈,视线和他屏息交错。
这一刻,虽然她半句话没有说,但男人从她颊间的两抹红晕还有她漱漱发颤的指尖,感应到了微弱的回应,让他胸口灼烧的火焰愈演愈烈。
他抵上她的额,墨色的瞳孔聚焦,散发无尽温柔缱绻,喉结滑动一声,低声确认,“从今往后跟我,愿不愿意。”
这人的狠戾与柔情仿佛都只在一瞬之间,变幻无常,那样一张脸,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