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们的孩子。”
他使着狠劲儿,声音断断续续。
黛羚还有残存的理智,她闭着眼摇头,伸手向后抓住他结实的手臂。
他抹掉她后脖颈的汗,皱眉轻声,“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以后我每次都做措shi,等到我们结婚之后你再生,都随你,我不会逼你所以不要再背着我吃药,听到了吗。”
黛羚听到结婚这个字眼,心还是在恍惚之中顿了一下,但她没有被幻象打败,理智让她清醒。
但那一刻,说没有任何感觉,是违心。
但她装没听到。
后半夜,他就这样抱着她吻她,一遍一遍地摸她乌黑的头发,安静听着雨。
昂威拿起她的一只手,在她手腕那几块烟头伤疤处,极其眷恋地亲了几口。
黛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昂威注意到了那里,几乎每次,他都会亲一亲,但什么也不说。
那夜,他只要了她两次,没有再更过分。
因为今天他知道,他们会有未来。
时间还那样长,她离高龄产妇还有好多年,还有好多时间,他们可以相爱,做爱,敞开彼此的心扉,谈论爱。
虽然他不喜欢孩子,在她同意的情况下,他们或许会要一个孩子。
不急。
第二天,他罕见地没有早起,而是抱着她多睡了一会。
黛羚洗完澡,裹上睡袍,趁着翁嫂不注意,一把将床单扔进洗衣机。
“黛羚小姐,哪需要你洗的,这些事我来做呐。”
翁嫂皱眉过来抢,黛羚挡在洗衣机前,迅速按下了启动按钮,转过来笑着推翁嫂,撒着娇。
“翁嫂,好了啦,我想吃叉烧包可不可以,好想吃,你去给我做嘛。”
翁嫂仿佛察觉到自己又被需要了,笑着拍她搭在肩上的手,嘟囔一句,“好啦,给你做,给你做,只要你想吃,什么不给你做呐。”
将翁嫂推走的时候,她抬眼,刚好和二楼正打电话的那双黑眸对上。
他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单手插兜,沉着一张俊眉逼人的脸,正在讲公事,对那头说着冰冷的命令,却对她轻轻抿了一下唇,转身推门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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