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近来做得好大事?”江仙儿在苏羽对面盈盈坐下,笑道:“西山煤行的名头,如今可已经传遍京城了。”
“算不得什么大事,商贾手段,让姑娘见笑了。”苏羽微笑应答。
“好一个商贾手段,可谁说商贾就不能做大事了,此番唐太尉在萧关大获全胜,背后不就有公子的功劳?若非公子筹措出军粮,只怕此番作战没那么容易取胜吧。”
苏羽眉头一挑,上下打量着江仙儿:“姑娘还懂兵事?”
江仙儿的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微微一笑:“不懂,但有所耳闻,以往边关虽也总能取胜,却少有这般大批人马出击的情况,想来也是因为这次粮草充足,所以太尉出兵时无需瞻前顾后。”
苏羽心说这娘们儿果然和太子有一腿吧,这不就是来替太子打探自己对此战看法的吗?
其实他能有什么看法,唐震取胜本就是理所应当,要说是在草原奔袭还好说,游牧民族在这方面的能力从来不差,得出什么样的奇迹团都不奇怪。
但目辣部既然控制了姜国的故土,就说明他们已经从游牧民族向着半游牧半农耕的形式转化,尤其是他们的主要生活地方,已经变成了城市,这些常年在草原上四处游荡的牧民,真要打起巷战来,总归差了些味道。
但苏羽并不打算跟江仙儿聊这些。
“原来如此,姑娘这么说来,我倒是立下大功了,看来太尉凯旋之日,我得去讨酒喝了。”
气氛有些尴尬,江仙儿想了想,转移话题道:“苏公子何不作一首诗?公子诗词向来气魄雄浑,巍峨大气,如今以此种气魄题诗庆贺此战大捷,想来也颇合时宜。”
苏羽却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心不在此,只怕难出佳作。”
“哦?那公子之心又在何处?”
“要说的话,应当是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江仙儿眼前一亮:“好诗,可还有下阕?”
“算不上诗,不过有感而发。”
“听公子的意思,这西山煤行恐怕是得赚大钱了,不过实在可惜,当时本想派落雪去买些股份,结果落雪嫌人太多,就错过了。”
苏羽摇了摇头:“姑娘若是感兴趣,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