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苏羽能想得到,你为何想不到?”二皇子气得跳脚,他一口气拿出来的,是他这些年所有的私房钱,足足八万两银子,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捞着,他又怎能不气。
更何况,还有他和苏羽之间的恩怨。
就如郑若之一般,苏羽和二皇子的恩怨也已经不单纯是抢女人那么简单,而是面子之争。
尤其是对二皇子这种有身份的人来说,面子可比女人重要多了。
“孤不管,孤可是将钱给你了,你若是办不好事情,孤唯你是问。”
二皇子骂骂咧咧的,就差上去踹他两脚了。
郑若之心里苦,面上还只能陪笑:“殿下,其实事情也没糟糕到那个地步。”
“怎么,难道你还有办法翻身?”二皇子将信将疑的看着郑若之,他之前有多信任这货,现在就有多失望。
郑若之连滚带爬的凑近了些,突然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殿下,此前是草民鬼迷心窍,竟然想着跟苏羽比手段,才会有今日地步。”
郑若之是真的后悔,巴掌都抽得格外用力,心说苏羽光是卖皇家宝券的手段,就够天下商人学一辈子了,自己还妄图跟他斗法,简直是自寻死路。
他又道:“其实苏羽就算玩出花来,也还有个巨大的破绽。”
二皇子顿时来了精神,斜靠在座椅上问道:“什么破绽。”
“殿下别忘了,苏羽要卖的是煤,煤是不能烧的呀。”
郑若之也考虑过,苏羽肯定有办法应对这个问题,但他认为,无非是将烧煤的危害性减小,或者让煤炭只能用于某些途径,比如烧水,这样煤炭的弊端就能避免开来。
只要用不死人,那些没钱烧炭的百姓肯定会硬着头皮买。
他把想法讲述一遍,又道:“等苏羽把煤卖开之后,我们就想办法夸大煤的害处,到时候百姓们人人自危,他的名声就跟着臭了。”
二皇子顿觉有理,点了点头。
“不错。”
随即又面色一沉:“所以你在耍孤?既然给苏羽栽赃就行,为何还要让孤掏大把的银子给你做营生?”
郑若之冷汗直流,忙道:“殿下误会了,譬如那野菜,谁不知味道不好,或者稍有不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