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出一个油印。
其他人则上前把老头儿搀扶起来,关切问道:“老丈,您没事吧?”
老头灰头土脸的,伤势倒不严重,毕竟大冬天穿得厚,可能还没有郑若之挨那一脚狠。
但他嘴里却是哀嚎连连:“哎呦!哎呦!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几个士兵对视一眼,立马心领神会。
“抓起来!”
随着一声吆喝,郑若之被五花大绑的,捆的严严实实。
店里的小厮也不敢阻拦,只有一个机灵点的管家见势不对,赶紧从后门离开,去找人了。
傍晚时分,郑若之终于被人从五军营的大牢里捞了出来,足足赔了一百两银子,给那老头儿乐得,走路都打蹦,郑若之却是挨了一顿板子。
可他连发火的功夫都没有,就急匆匆的直奔皇子府去。
二皇子果然已经收到消息,见到郑若之到来时,脸色一片铁青。
“狗东西!”
他一脚就踹了过来,直接把郑若之踹翻在地,二皇子还不解气的骂道:“滚起来!少在孤面前做戏,今天你要是不给孤个答复,孤就把你剁了喂狗。”
可怜郑若之上午被五军营士兵踹那一脚,还在疼着呢,又被二皇子来了一下,嘴唇都在发白,只能哆嗦着爬起来:“殿下,殿下,听我解释啊。”
他竟然膝行到二皇子跟前,伸手抱住他的腿,哀嚎道:“殿下莫要激动,我们还没输呢。”
“那苏羽只是借着名头卖煤,可谁知道这煤是好是坏,我已经命人去买了一些,只要找到这蜂窝煤不好之处,定能让苏羽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