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树敌可不只这一次了,此前发售皇家宝券、整顿京城帮会,都触动了不少人的利益,只不过苏羽这几件事都做的无可指摘,让人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以往积怨的那些潜在敌人肯定会集结在一起对付自己。
见到苏羽发呆,苏远忠有些恼怒:“你听进去了没有?”
“爹,你放心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若要对我玩儿阴的,尽管来就是,我何惧之有?”
说着便拱手回房去了。
“嘿,你这臭小子。”看着苏羽离开的背影,苏远忠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秦氏从门外走了进来,笑盈盈的说道:“好啦,你说你和孩子置什么气?”
“这臭小子,当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以后早晚有他吃亏的。”
秦氏柳眉倒竖:“你说什么?”
她伸手便揪住苏远忠的耳朵,冷哼道:“有你这么说你儿子的吗?我哄你两句,你还当真了?你真当羽儿是傻子吗,那他此前几次做事,为什么没人去找他麻烦?”
“哪能找麻烦啊,第一次出售皇家宝券,是给太尉做事,第二次是帮五军营,旁人想找他麻烦,还不得先过了唐太尉和褚指挥使这关?”
他本想说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苏羽给自己赚钱,结果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因为这一次,苏羽也同样不只是自己赚钱,安抚流民是在为皇帝做事,而且在西山煤行的背后,还有许多权贵的影子,这些事情,苏远忠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之前对苏羽的前程感到担忧,所以一时间疏忽了。
现在看来,旁人想要对付苏羽,恐怕没那么容易。
大乾的朝会是三日一次,此外还有小朝会,也就是几位重要官员和乾帝坐在一起议事,这就没有固定的频率了。
自苏远忠提醒过苏羽之后,转眼又过了三日,又是一次大朝。
太极殿外,百官林立。
郑在功站在人群中,身边还围着不少官员。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在京城乃至大乾各地,逗有出售木炭的产业。
虽然木炭的生产方式看似简单,只需要弄个煤窑,将木材砍伐之后晾干,再丢进煤窑里封窑加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