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自然不知道价格,如果知道它的价钱估计不敢了。
卫安冉没那么无聊去找校长,另外,校长也没那么闲。
众人作罢,挪了地方去纳新,好一番折腾,但卫安冉心眼小,爱记仇。
傍晚,趁四下无人,她拿钉子扎破了兰博基尼的四个轮胎,一个口子不行,就多扎了几个,时寒江和赵天梁打了一下午游戏,去校外吃烧烤的时候,怎么都启动不了车子。
下车才发现,兰博基尼的四个轮子如泄了气的皮球,萎靡不振。
“哪家的孙子,敢动爷爷的车。”他忍不住踹了一脚轮胎,踢的用力,疼的他跳了起来,金鸡独立。
兰博基尼对面社团棚子里,吃着盒饭的卫安冉看到眼前这幕,乐的一口饭喷了出来。
“我爷爷他老人家在坟墓里面住了几十年了,叫你爷爷,你敢应吗?”卫安冉端起盒饭冲时寒江抿唇,笑的一个花枝乱颤。
“你,你,知道它多少钱吗?高原红”时寒江隔空对骂。
“不服呀,不服就去找校长呀。”卫安冉回怼,默默的对时寒江竖起了中指。
其实她还不知道那手势是什么意思,那时她淳朴,她见班上的男生很霸道的举起了中指,对方就不吭声,她觉得是肃杀。
“寒江,原来你也会遇到对手呀”绝了,赵天梁佩服的紧,他觉得这个学妹很有趣,毕竟是唯一能治得了时寒江的人。
赵天梁后来专门去打听过卫安冉,只是,几年过去了,这学妹褪去了脸上的两团高原红,竟出落成今日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