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冬天来的猝不及防,入职一月有余,她一向勤勉准时到岗,但那天,她迟到了。
她还住京大,京大距离裕丰虽不到15公里却没有地铁直达。
每日通勤,她需先坐校园大巴到地铁站,再换乘两趟地铁后步行十分钟左右才能到裕丰。
天越来越冷,那天,她就打盹五分钟,就五分钟,就完美的错过了定时发车的校园大巴,破天荒的迟到了。
全勤奖就这样跟她说再见了。
时寒江习惯了她的存在,每天一杯碧螺春或热咖啡放在他的电脑前。
她虽不如前任秘书细心,但该她的本职工作却不曾懈怠。
他推开办公室门,里面披着冬夜的寒凉,没有那杯热茶和热咖啡,没有提前打开的暖气,办公室凄凉一片。
“卫秘书”他隔空唤了一声,偌大的办公室鸦雀无声,秘书工位上空空如也。
一小时后,卫安冉背着双肩包偷偷摸摸的坐到工位上。
百叶窗帘子是拉开的,身后,一道凌冽的寒光射了过来,让她不寒而栗,如坐针毡。
卫安冉还以为今天会有好运呢,结果是没有。
她还在地铁上赌了一把,投硬币看正反面,她分明记得当天时寒江有晨会,应察觉不到她的消失。
结果没有好运,上天未眷顾她。
她侧身回头,正面迎上了那双凌厉的黑眸,逢场作戏般的对男人假笑一声,露出若隐若现的酒窝。
这男人不但绝情,还绝爱。
正儿八经的工作狂。
她跟了时寒江一个月,把时寒江的行程和脾气摸了个透。
这纨绔、富二代确有两把刷子,工作效率贼高,投资眼光如炬,裕丰高管们无不拜服。
更可怕的是,他今年二十六岁高龄,连个恋爱也不谈。
麦伦吐槽的他连个初恋都没,麦伦哥都好几任前任了。
卫安冉想,或许他谈了恋爱就没那么多精力在工作上了。
她也可以清闲清闲,或许迟到和早退也不算事。
难不成他是gay?
裕丰也多有盛传,但无人证实。
他成天跟麦伦混在一起,但时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