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那么,合作愉快,服务员,上菜。”胡总看了看各位总监,不吭声就表示默认。
胡总站起来跟时寒江握了握手。
成了,卫安冉窃喜。
“时总,百闻不如一见呀,有您坐镇,裕丰定会再上一个新的台阶,来,我敬您。”魏斌端着红酒杯向时寒江走来。
“魏总,时总不能喝酒,我跟您喝一个。”麦伦特意交代。
她的另外一个工作就是挡酒。
还好她跟那山练出来了,那山爱酒,她酒量也跟着不错。
“和美女喝酒,我荣幸至极。”魏斌更欢喜了。
卫安冉摇晃着高脚杯正准备干了,那时快,酒杯被时寒江抢了过去,他轻抬酒杯。
“我今天破个例,就一杯,各位就别再劝酒了,以后少应酬,多干事。”时寒江总结性发言。
时寒江好大的本事。
他是投资人,自然可以摆谱,今晚过后,裕丰就是库白的甲方爸爸。
在场的库白高管们再也不敢劝酒了,卫安冉一口没喝,她就吃了几口菜,却留了个心眼。
不久,瞥到一旁男人的脖颈上一片红晕浮起,眼睛红的像兔子,他浑身燥热起来,单手又解开了一颗扣子。
麦伦交代过,他酒精过敏。
只好替时寒江寻了个借口先撤,她掐了下他精瘦的腰,暗示他走人。
“时总,我送您回去。”她清脆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身体更多了几分燥热。
时寒江撑着疲软的身体站起来,右手不经意搭在卫安冉的左臂上,借助她胳膊的支撑站了起来。
出了包间后,他就意识溃散,脚步虚浮,脖颈更是红的彻底,白皙的锁骨处一片红疹。
卫安冉慌了,她打许光的电话,许光说娃发烧了,正在医院呢,声音听起来急的不行,请时总见谅,拜托卫安冉打车送时总回去。
又打麦伦的电话,直接关机。
她只好赶鸭子上架,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七十多公斤的身体全部压在她的瘦弱的肩膀上,卫安冉用上吃奶的力气搀扶着他的腰,颤悠的向门口走去。
她扶着他到酒店大堂,然后就一步都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