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的。
她坐在床边,拿来外敷的药,帮他解开最后两颗摇摇欲坠的衬衫扣子,后来为了图上药方便,她干脆直接脱掉。
先用热毛巾替他擦掉上面的血迹,眼睛却不自觉往下瞄,有意无意的落到他的腹肌和腰上,宽肩窄腰,线条流畅。
视线移到西裤隆起那处,隔着布料,隐约能窥见几分不羁和狂野。
裕丰盛传他是gay,看起来不太像,如果真是,那应该也是上面的那位。
想着他可能是gay,她也不再羞怯,大方的看着那隆起的部分,突然莫名其妙的“哦”了一声。
她把外敷的药涂在皮肤上,温热的指腹一层层的在他滚热的身子上荡漾开来,药有止痒的作用,不那么痒了,他安静了一小会又突然暴躁起来,又开始去挠脖子。
刚上好的药,卫安冉俯身,只好用力压住他不安分的手。
他狭长危险的眼眸睁开,眼底暗流涌动,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睫毛上,四目相对,霎时电流涌遍全身。
“卫秘书,你想占我便宜。”低哑的声音带着戾气。
“我哪有,我在给你敷药。”她结巴的解释。
“那就是我想占你便宜了。”时寒江身体腾起,利索的翻了个身,卫安冉反被压在了下面。
话音一转,灼热而沉重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垂,一只手按着她的手,一只手穿过她的长发,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上来,猝不及防。
卫安冉眼睛瞪的大如铜铃,脑袋一片空白。
他吻的毫无章法,吻的她气息凌乱,瞬间就冲破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风云卷起,暴风吸入。
她双手推了推,发现压根推不动,干脆放弃挣扎,闭上眼,任由他把她的小嘴前前后后的欺负了个遍。
于卫安冉来说,这第二次接吻的体验感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
这个吻法,这个口腔内的气息,怎么感觉,那么滴,似曾相识。
最后,可能她脑子抽风了,居然开始迎合他的吻。
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吻的卫安冉接近窒息,她终于找回丢失的理智。
不对,这很不对劲。
稍用力,虎牙就碰到了他的嘴皮,痛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