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原委讲完,张琴才知许寒月惹祸了,还出了人命。
那段时间她刚好在欧洲度假,她不知道许寒月惹了这么大的祸。
“你妹妹是不敢放火的,她没这个胆。”张琴是了解许寒月的胆量的。
“我没说她放火,但她是导火索,许寒月,你去不去,我不说第二遍,你爸信实的存亡就看你的态度。”时寒江双手抱胸,不耐烦的看着腕表,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
“你是不是我亲哥?”许寒月尖叫一声。
“不是,我姓时。”他又补了一刀。
许寒月哭的梨花带雨。
张琴知道这个儿子是个执拗,一旦认定的事情断不可能改变心意,不就是道歉嘛,又不是进监狱,她只好劝许寒月,信实可不能倒闭。
载着许寒月,古斯特飞驰在马路上,赶下班前赶到了裕丰大厦。
他和许寒月在门口守株待兔,直至米文娟和卫安冉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他拽着许寒月的胳膊,往卫安冉的面前用力一甩。
许寒月情绪上来了,一脚踹了上去,时寒江灵活的躲开,没得逞。
“站直了,好好说话,说话前想想你爸的公司。”时寒江压着声音一番威胁。
“对不起。”许寒月声如蚊呐。
“大声点,没吃饭?”时寒江扯着嗓子。
“卫安冉,对不起,我不该耍小性子约你去仓库,我哥为了救你,眼睛也受伤了,后面的事情是意外我很抱歉。”说实话许寒月知道那山的车祸后,是愧疚的。
此刻,她有几分真心,态度还算诚恳,但于事无补。
“……你哥还好好的站在这里,那,我哥呢?”卫安冉愤懑道,泪已决堤。
米文娟把卫安冉的头压在怀里,搀扶着她颤抖的肩膀,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宝,没事的,都过去了。”米文娟抽出一张纸巾替她擦拭泪水,她鼻子也酸了。
出租车上,卫安冉趴在米文娟的肩膀上,她哭了一地,泪光点点。
“我哥呢?”时寒江只觉脑后“嗖”的一声,踉跄回头,人已消失不见。
他一脚油门踩去,许寒月被丢在了裕丰门口,她不该在米文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