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你跟我本就是一类人,你装什么清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卫安冉,你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妹妹,人渣。”安伶冷笑一声。
“可惜了,她喜欢上时寒江了,时清浅你彻底输了。。。哈哈哈,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安伶的红唇一张一合。
这番话密密麻麻的刺痛了时清浅的心。
“管好你自己,我的耐心快耗尽了,如果你还要脸的哈。”时清浅起身,往下拉了拉领带,一双鹰眼扫向安伶,安伶瘫坐在一旁,望着时清浅的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是你逼我的,卫安冉,我和你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端起红酒杯,眼神清冽的望着男人远远消失的身影,一饮而尽。
没有人喜欢她安伶,她比卫安冉哪里差了,她性感漂亮,她学历高,她家庭好,怎么会没人喜欢她?
不对,曾经有人喜欢她,那时的时寒江满眼满心只有她安伶,他天天一口一口的叫着“安伶姐”,追在她的身后,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粘人的紧。
她何尝不知道,他十八岁那天本打算告白的,他准备了告白的鲜花瀑布和气球,少年时寒江的眼中全是炽烈和真诚,她为什么没答应他?
她为什么挽住了时清浅的胳膊,她是不是蠢,她弄丢了当年热烈的少年,那么纯粹的爱情,不掺杂一丝杂念和利益。
可是,曾经的少年爱上了卫安冉,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她不服,她安伶凭什么不能得到真爱?
曾经失去的东西,她要夺回来,她突然意识到了,她原来爱的一直都是时寒江。
想到时寒江那双浓黑的眸子,她悔不当初,酒醉后,来自内心的孤寂如洪水猛兽淹没了她的灵魂,麓月酒店,她把两个贴身保镖拉上了床,那就先快乐吧,灵魂和身体的快乐,总的先有一个,那就是纵欲。
卫安冉租了个城乡结合部的安置房。
坏处是距离安氏要一个小时的地铁,好处是房东装修过还算新,房租两千八。
宾利驾驶座上的男人在卫安冉的瞎指挥下,拐了好多条小巷子,终于拐进了安置房的楼前。
巷子无比的狭窄,当宾利停下后,附近的租客们都站在阳台上看热闹,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