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天的掀开被子,准备干架,这是个致命的错误。
时寒江抓住她的手,低磁的声音在她耳边:
“昨晚是我保守了。”嗓音低沉温柔,耳朵痒痒的……
顷刻,卫安冉只觉后脑勺“嗡嗡一声”,男人微凉的唇就倾覆而来,他一只手穿过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
他闭上了眼,吻的不疾不徐,或快或慢,或细或密,或重或缓,不得不说这男人才实操几次就吻的很有章法,进步很大。
卫安冉推了几下,没推动,好似心里下起了雨,滴滴雨滴坠落在刚平静的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一圈圈的荡漾开来。
两人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味道,卫安冉慢条斯理的回应着他的吻。
他松开她的唇瓣,亲吻了她的额头,滑落至她潮红的脖颈,又掐了掐她的软腰,她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
最后,深褐色的瞳仁望进她眼中那汪清泉,轻声问:
“宝,今晚可以,要、你、吗?”吞咽难耐的喉结微微滚动着,狭长危险的眼眸满是猩红。
“我没有准备。”卫安冉还剩下最后一丝理智,卫蓉交代了,要保护好自己。
“可是我准备了。”他从床头柜上取出一盒tt,在她面前晃了晃,他刚下去挪车其实是去便利店买tt,狡猾的狐狸,看来等这一天很久了。
她微红的小脸埋进他温热的胸口,最后一丝神智被燃烧殆尽,她道:
“嗯,我第一次,你轻点。”
第一次这句话让他眼神湿润,如获至宝,他的头抵着她的锁骨,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
“宝,那个,那个,如果弄疼你了,你就打我。”他说的认真而专注,指节分明的右手握着她腰
哦,原来,是这种感觉。
这晚,时寒江看着雪白床单上那抹红,怔然。
他虽然很想一而再,再而三,但他忍住了,卫安冉已是疲惫不堪,她沉沉睡去,他抱着她去泡了澡也没醒,他还顺带换了干净的床单,揽她入怀,望着怀中的卫安冉,那晚,他成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翌日拂晓,卫安冉一觉到天明,彻底醒了后看着旁边熟睡的男人,衣冠不整,她更是一丝不挂,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