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送饭,你一个人也照顾不了寒江,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做饭罢了,快吃吧,饭该凉了。”周母收起了眼泪,一声“干妈”她听得是喜笑颜开。
“周姨,生活费我可不给,我穷。”时寒江冲门口喊道。
“还缺你这口饭,你要不跟着安冉叫我干妈算了,做我的干女婿更好。”周姨更乐了。
“好勒,干妈,我一定努力。”时寒江忙不迭的道。
卫安冉眉毛皱在一起,请神容易送神难。
周家母女下楼后,卫安冉盛了饭,扶着“瞎子”坐在桌前,他双手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却差点打翻骨头汤,手忙脚乱的,越帮越忙。
“你别闹腾了,给我张嘴。”卫安冉投喂了一大口。
真的是少爷的命,衣来张口饭来伸手。
时寒江搬进来第一天,卫安冉觉得顶重要的事情是他必须学会独自上厕所,毕竟,这可太尴尬了,这活她真干不了。
当然,时寒江知道她是卫安冉后,也再也不肯让她扒他裤子了,那可太丢脸了。
而且,其实当天,他就复明了,只是眼上被纱布给遮住了,看不大清楚而已,但他还必须装模作样的继续装瞎子。
“扶好,这里是厕所,马桶在这里,你扶住墙壁,自己上厕所,我不锁门,实在不行,叫我。”卫安冉领着他去了厕所。
像教小孩一样很有耐心的教会他基本的自理能力。
卫安冉关上了门,男人连忙扯掉了纱布,脚上也有力气,主要是石膏限制住了他的行动,不然他可以跑个全马。
解决完毕后,他打算重新蒙上纱布,可是纱布掉进去马桶了,断不能用了,难道这就暴露了
“宝宝,我好了。”他冲门口那人喊道。
“你,能看见了?”拧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清亮的眸子。
“你说纱布哦,没贴太紧,它掉了。”时寒江故作镇定,摸了摸墙壁。
卫安冉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悠了两圈,他死盯着一个目标,眼转子一动不动。
看来是真看不见,空欢喜一场。
按照医生说的,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复明,这段时间还的用特制的眼药水,卫安冉虎口钳住他的下巴,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