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冉有苦说不出。
“那你找个人把床抬走,顺便也把我抬走了,多好。”时寒江慢悠悠的说。
“…。。”卫安冉败下阵来,时寒江分明是鸠占鹊巢。
“那我们各退一步,一人一半,一人一床被子,放心,我现在残疾了,我欺负不了你的,除非你想欺负我,我嘛,还是愿意献身的。”他漫不经心的笑。
好像残疾于他没什么所谓。
卫安冉这是引狼入室。
貌似也没好的方案,她只好抱了新的被子来,丢给他。
自己则裹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关灯,卧室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四只眼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无比静谧的夜,两颗跳动不安的心。
卫安冉:“你真的从裕丰辞职了?不后悔?”她先打开了话匣子。
时寒江:“嗯,不后悔,新闻里面的都是真的。”
卫安冉:“为什么离职,因为今天早上老爷子的那番话?大家不都这样说我吗?你爸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无所谓。。”
时寒江:“我有所谓,我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
卫安冉鼻子一酸,吸了吸鼻子,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委屈的泪水滑落在枕头上。
“离开时家,你就一无所有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卫安冉哽咽着问。
“我就跟平常人一样,去找工作,或者考个公务员,再不济,开个餐馆?你知道的,我还算有点手艺的,算手艺人。”时寒江一本正经,惨兮兮道。
卫安冉“噗嗤”一声笑出来,想到他赤裸着膀子,系上围裙,切菜,颠锅的样子,就忍俊不禁。
小餐馆的大厨们不都这副模样嘛。
“你做裕丰的总经理这些年就一分钱没存?没工资的?”卫安冉回怼道。
“有工资呀,可是,我的开支也挺大的,毕竟,我那些衣服呀,还有车啊,都挺贵的。”时寒江含糊道。
“你可真出息呀,工作那么多年,一分钱没存下,我这才工作一年,我都存了不少了。”卫安冉炫耀道。
“那,卫富婆,要不,你包养我呗。”时寒江混不吝道。
“滚远点。”卫安冉可不傻,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