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宝宝,不闭眼我就亲你了哦。”时寒江命令道,挺霸道的,她只好乖乖的闭眼。
等她在睁开眼的时候,她的眼前晃荡着是一条项链,下面的吊坠是一枚银色的戒指。
“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他把手链握手里,故作神秘的在身后虚晃一下,再张开手,一双对戒静静躺在手心里。
“宝宝,嫁给我吧,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他半跪在她的面前,从身后拿出刚刚在花台上拔的格桑花。
他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从试用期转正。
这一切来的太快,把卫安冉打了个猝不及防。
但,卫安冉的脑子里面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她愿意。
她点头,伸出右手。
时寒江激动的快要哭了,黑眸沁出水来,他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快。
他颤抖的手给她的无名指上套上了刚在地摊上买的情侣对戒。
又给自己带上,突然,卫安冉双脚离地,被男人举的高高的,高的她觉得自己要离开地球了。
望进他清润的眼眸,他的瞳孔的里面只有她的脸,她是他的所有。
“宝宝,不准后悔,谁反悔谁是小狗。”时寒江还是不敢相信。
“不反悔。”卫安冉有个毛病,认定的人和事都不会轻易改变,她认定的人就是一生一世。
她一向擅专,她忘记了,此时的她早已不是孑然一身的,她有外公、生理学父亲、还有两个不苟言笑的哥哥。
饶是那晚的夜风让人醉,她唯要时寒江足也:立黄昏时有人陪,粥尚温时有人问。
“好,你说的哦,那明天去领证,我等你。”时寒江再三确认。
她浅笑,点头。
他嘚瑟的快飞上天了,嘴翘的与那晚的月亮齐高。
不知道时清浅知道他拐走他的小白兔后,会不会杀了他,那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时寒江终于必须转正。
十点,两人准时回到了秦家老宅,门口一张大写的告示牌:时寒江禁止入内。
怎么回事,早上不是才撤掉了“时寒江和狗不得入内”的告示牌吗?
钟叔都唤他一声“姑爷”了,这天变的太快,他突然混的连狗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