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这些沉重的包袱压在我身上,问过我的意见吗?”卫安冉一气之下把他的大皮箱倒出来,里面乱七八糟的各类财产就这么散落一地,看起来很不值钱的样子,与它们的身价严重不符。
“宝宝,我们结婚后就是共同资产了呀,你不管?”时寒江一身松垮的睡袍,站在浴室镜前刷牙,嘴角的伤口清晰可见。
“你是不是还把我当秘书呢”卫安冉双手抱胸的靠在门框前,不满道。
“别生气,宝宝,我让理财经理打理。”他给出了解决方案,听起来,还算不错。
“这是谁打的?”卫安冉指了指他嘴上的伤口。
“没差的,反正都是你哥,我也分不清是秦少游那纨绔,还是我那好侄儿。”他可怜巴巴的,就知道凭这副模样拿下心软的卫安冉。
“那你只有忍着,毕竟都是我哥,我一个都不敢惹。”卫安冉取来医药箱,便签粘上碘伏给他处理伤口,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小脸,望眼欲穿。
嘿嘿,这是他老婆,想想就美的不行。
这顿打,挨的,那是十分的值当。
好好的睡袍也不好好的穿着,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膛,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萦绕这迷蒙的水雾,笼罩在暖黄的柔光里,情欲渲染开来。
卫安冉望着他的脸,脸上爬上驼红,她果真是垂涎他的男色,色字头上一把刀呀,这不被诱惑了吗?
她把他的睡袍拉拢,盖住胸肌和腹肌,休想诱惑她。
随手又取来吹风,看他负伤的份上,帮他吹下头发吧。
指腹轻柔的按在他头上,一阵酥麻感袭来,他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卫安冉最怕他这点,她怕痒。
“别闹。”她嘟囔道。
新婚之夜,他怎么可能不闹。
她被拦腰抱起,扛着就往主卧走,很快,卫安冉就像那荔枝样被剥了皮,冷白修长的指骨从唇角滑落到那浑圆,继续往下。
卫安冉整个人被揉圆捏扁,褐色的瞳仁望进她眼底深处,不容她一丝躲闪,被他嵌在怀里,唇瓣相碰,胸口剧烈的起伏,她意识到什么:
“等等,我还没洗澡。”
“那就我帮你洗。”低磁的声线在她的耳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