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指证安伶,更何况秦云清已经离开二十多年了,已经过了法律范畴长的最长追诉期,而且那时的安伶还未满十岁。
但,让她卫安冉就此罢休那定不是她的风格,她必须让她对她的行为付出最惨烈的代价。
安伶最在乎的是什么? 不就是身败名裂吧,比死亡还难受的惩罚。
这次,是属于她的战争,她没打算躲,况且,这次,她也不是赤手空拳。
她不知道安涛能不能承受住,但她觉得,她必须告诉安涛,至于信还是不信,那是安涛自己的选择,她算不上对安涛有多亲切,但怎么也算生理学上的父亲。
她缓缓的睁开眼,时寒江已经不在了,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他的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
她去床头摸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关机了,她没有关机的习惯,也不知道几点了,今天闹铃也没响,她开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十点了,完全睡过了,闹铃也没响,怎么回事,当天明明是工作日呀。
电话有几十通未接来电,时清浅的,秦枫的,秦少游的,还有安氏科技高管的电话,她先回了时清浅的电话。
“安冉,哥哥在来的路上了,没事的,别怕。”时清浅担忧的声音传入耳膜。
“怎么了,哥?”卫安冉捋了捋头发,拿着电话去洗漱。
“没什么大事,我们见面说。”时清浅听她的还算淡定,就挂了电话。
卫安冉洗漱后,换了身职业装后提着笔记本下楼,通过二楼的栏杆就看到楼下坐着的秦枫和秦少游,两人的脸上都不苟言笑,黑着一张脸。
难道她昨天让秦少游调查时寒江的事情被秦枫知道了?这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她和时寒江已经说开了,没什么大事,她担心时寒江被揍。
她忙扯着嗓子对楼下端坐的秦枫,乖巧道:
“外公,一大早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呀?”
“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要开个会。”时寒江从厨房探出一个头,腰部系着粉色的围裙,看起来很不和谐。
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小米粥,还有小笼包,煎蛋等早餐,贤惠的男人。
“一起吃呗,老头子,天大的事也得吃饭才是。”时寒江攸的对沙发上的秦枫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