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越态度决绝地下了结论。
“少一点妄想好不好?”
“那你到底怎么解释这诡异事件?”
“我能想到的第二种可能,是家里某人人高马大,其如厕习惯总是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再顺势靠到水箱上。
久而久之,水箱承受不起那么持续而猛烈的撞击,终于在今天达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炸裂了!”
“不可能!”陈挚在镜头那边嚷嚷,“我可没有你说的那种习惯。”
向远便看向时小鹿:“啊!想不到你看上去小模小样的,一屁股坐下去的冲击力竟然会这么大!”
“向远!你不怕我告你诽谤吗?”
“行了!”杨清越打断了众人的胡说八道,“你们眼看着大好水源哗哗哗地流走,不心疼吗?
向远!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做:首先去把水闸关掉,然后呢,趁现在时间还算早,到附近的建材市场买个新马桶。”
“有必要这么急吗?”陈挚问,“二楼三楼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呢!”
“有必要!有必要!
万一我们乐不思蜀,想在你家长住呢?一人独享一层楼,一个人拥有一个卫生间!
我的天!那将是怎样的神仙日子啊!”
“没问题!”陈挚甚是豪迈,“你们想在我家待多久,就待多久!”
向远一个箭步趟进了水里。
他一边喊:“为了未来几天的美好生活,冲呀!”,一边上前,关掉了往马桶里送水的一个小阀门。
于是,肆无忌惮的流水声立刻消停了。
向远又对马桶进行了全方位和多角度的拍照,然后利落地用厕纸擦干了脚。
再然后,他风风火火地出了门,叫上一辆网约车,去了附近的建材市场。
“向远那货!还真是个执行力超强的货!”
对着他的背影,杨清越这般评价。
小鹿咯咯笑:“你这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一个小时后,向远带着新马桶凯旋。
杨清越惊叹:“这速度!”
小鹿则惊问:“品牌方的安装工人呢?”
向公子“切”了一声:“这点儿